气息不顺剧烈咳嗽起来,秋若忙上前给她顺气,咳了好半晌才止歇,上官颜夕一手指着伴云,喘着粗气道:“你——”
她金尊玉贵长了这么大,便是前世屈辱而死,也从未有人当着她面说过这些,秋若已经怒道:“大胆奴才,你吃了马粪了满嘴里胡浸,我们殿下何等身份,岂容你如此污蔑?”
伴云情知说错了话,实在是也知道上官颜夕在夜子玄心目中的地位,又不住的磕头,“奴才说错了话,姑娘打骂奴才都使得,但只莫要气坏了身子。”
上官颜夕凄然一笑,“原也怪不得你,若是我自重,也不会落到这等境地,给一个下人指摘至此。”
想到她大仇未报复国无望,前世今生栽在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手里,本来既该羞愧去死的人,却一念之差苟活至今。苟活也还罢了,又这么无名无分的住在一个男人的府邸里,也难怪这些人要看轻她了。
实在是自己行事欠妥。
伴云见她如此说,心里更是害怕,夜子玄走前特意吩咐过他好好照应是上官颜夕,他不但没照应好,反而屡屡说错话,这要是夜子玄回来知道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想到这里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姑娘,姑娘,是奴才混账,奴才心里实在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