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不可能给他治罪的,必然还伴着别的招数,只是我一时也没想通,只让他好生防着便是。”
“是,奴才这就去办。”伴云答应了一句又想了起来,“奴才先去请太医来给姑娘瞧病。”
上官颜夕摇头道:“我没名没分的住在这里,本就于礼不合,又请什么太医呢,传了出去更是笑话了,你且去市井里找个坐堂大夫就好。”
秋若大急,“姑娘,您是何等身份,岂能让市井大夫给您瞧病?”
伴云更是头都不敢抬,“姑娘,原是奴才信口胡说,姑娘再这么着,奴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上官颜夕实在是精神不济,叹息道:“你莫要在这里耽误工夫了,赶紧去传信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