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立时大怒,“胡说!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两年之说又是从何而来?来人,把这个满嘴里胡言乱语的妖道押下去,即刻问斩!”
国主却道:“慢着,朕问你,你说必承皇位的人是谁?”
“西南方之人。”道士声音虽轻,却是斩钉截铁。
王皇后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西南方?陛下,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即便是有人承位,那也是……也是墨儿啊。”
夜子墨乃是太子,住在东宫,所谓东宫自然是位于东方,跟那西南是半点扯不上干系的。
国主并不答言,一双眼睛直视那道士,目光森然肃杀,半晌方慢慢的道:“谁指使你来胡言乱语,离间天家父子的?”
那道士却道:“无人指使,一切指示俱是上苍降下。”
王皇后慌忙道:“陛下,陛下,墨儿必然不知道的,这人……这人居心叵测……”国主握住王皇后的手,“梓童,你且不必忧心,万事有我。”
“皇后的病症,依你看,应如何诊治?”
“陛下,那西南方之人若要承位,他名不正言不顺皇位的转换自然不会风平浪静,必是要经历无数的鲜血和人命,娘娘的病便是因此而来,恕小道斗胆直言,若那人活着,娘娘的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