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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的声音已经在上方御座上响起,“太子,朕的问话你没听见吗?你在想什么?”
夜子墨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这里幻想如何弑君弑父,又想着怎么杀掉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种事要是给国主看了出来,别说登基了,想活着走出这个大殿都难。
可是方才他实在什么都没听见,想敷衍两句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冷汗冒了一脸,才想出一句自以为绝不会出错的万金油,“陛下所言极是,儿臣谨遵陛下旨意。”
一言方出,他只看见他的心腹——户部尚书姜亮愕然看着他,满眼的不能置信,他立刻醒悟说错了话,可是到底哪里错了,难道方才议论的事情对他不利?
国主已经开口了,“既然太子也没有异议,那么事情就如此办理,拟旨,在东山设行台,以睿王为行台令,总领东山事务,另以兵部尚书苗承远兼行军大总管,襄助大将军孟哲,这两道旨意务必今天就要拟了出来,审核用印后明发诏书。”
夜子墨呆住了。
行台是什么?行台令又是个什么玩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父皇给了这个讨人厌早就该死的弟弟一个官职,听上去好像还挺有权力的。
还有苗承远这个老狗,明着是中立,暗地里屁股早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