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又冷笑道:“我该感激她不曾轻视我呢,还是该暗恨她太狡猾?!”
景震中原还没有想到此节,经夜子玄这么一提醒,冷汗都险些流下来了,若是国主并没有按常规留在乾安宫内,且连他夜晚留在哪里住宿都不知道,想要挟持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若夜子玄当真带着手下不多的兵马入宫,别的不用说,只要在紧要关头国主现身,一句谋逆夜子玄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不立刻诛杀就算是好的了。
“是下官考虑不周了。”景震中的声音有些发干。
夜子玄笑意温和,“又与你何干?你们不过都是为我着想罢了。”
两人随后又喁喁细语,整整密议了两个时辰,景震中这才告辞离去,照例由随雨送了他自后院出去,他又折返家中骑了马回来,出现在睿王府的大门前。
乔林还拉着他的手问个不休,“如夫人如何了?你可是喜得贵子?”
景震中早就换出一幅悲愤神色,又是恨恨不已,“这个贱婢,幸亏老子回家一趟,不然拙妻老实,险些被她瞒过,她竟是假孕,妄图从外头找个孩子回来冒充是她生的,老子当场就把她抽了个半死!”
乔林听得愕然。
景震中又道:“这事儿不光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