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夜谨并不同意从宫外找人,对金铭儿道:“后宫也有不少嫔御,你想找人说话,找她们也就是了,又何苦大张旗鼓的宣人进宫?”
金铭儿撒娇道:“从前皇后娘娘还不是经常宣了各家命妇小姐进来说话,怎么臣妾就不能吗?臣妾如今可还是太妃了呢!”
夜谨道:‘自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宣命妇进宫都是皇后太后做的事,太妃便是要宣,也都是宣的自己的娘家小辈,极少宣外人的,你又没了娘家,何苦折腾?’
金铭儿却不同意,眼珠一转故意愤愤不平的道:“陛下,臣妾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您,臣妾为您鸣不平呢!”
“哦,朕又有何不平让你去鸣?”夜谨问道。
“您还说呢,您看看咱们这大兴宫多冷清啊!这世人啊就是喜欢跟红顶白拜高踩低,宫里人尤其喜欢,您如今是太上国主了,手里又没权,谁还乐意奉承您啊?咱们自己再不争着些,那起子小人越发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夜谨听了,面色就沉了下来。
他是被儿子赶下台的,这位退得并不光彩,可是说是十分灰溜溜的了,然而退下来之后却又觉得日子过得还不错,身体也好转了许多,也没有国事烦心,渐渐的也就适应了。
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