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急啊!您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孟哲呼吸急促的道:“总是你自个送上门来的,我又何必要问!”
一面说着也不及宽衣解带,只管把要紧部位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就入了进去。
金铭儿是久旷的人了,早就软成了一滩泥,靠在孟哲怀里任他摆布,却又不肯睁眼,只管紧闭着双眼把他想象成夜子玄,一时事毕她才睁开眼来,看清楚了长相又是一阵反胃。
她也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却给人糟践到这步田地,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金铭儿打起精神来,“将军,您这样猴急,可是犯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她一双嫩藕般的玉臂攀在孟哲的脖子上,娇滴滴红艳艳的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您方才也肯问我是谁,又不肯问我主子是谁,我如今告诉你,我从前住在坤安宫里,我姓金。”
孟哲正在回味方才那美妙无穷的滋味,听了这话却又如遭雷击,住在坤安宫里的金贵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已经是太妃了。
“你……你胡说!”他一脸惊惧的看着金铭儿,上下打量着她,“你胡说!太妃娘娘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又哪里能是你这幅样子!”
金铭儿一笑,“将军,说您傻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