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老鸨和一班花娘有勾结,已经被他审理了出来。”
夜子玄一笑,“若此事是真,你侄子便是大功一件啊。”
裴寂忙道:“为皇上尽忠是他为人臣子的本分,不敢说什么功劳。”
“此事事关重大,又涉及到南月余孽,朕打算派钦差过去会同审理,因事发地是在南都,就由马贺为钦差,会同南都知府马贤共同办理此案,卿意下如何?”
夜子玄看上去像是在征求二人的意见,其实就是下个通知,两人自然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夜子玄就随手写了一道旨意,用了印,打算次日早朝宣布。
等两位大臣走了,他起身去颐和宫,把事情告诉了上官颜夕,又道:“夕儿,你在他们那里时,有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这件事?”
上官颜夕低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呢,我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也见不到谁,更没人跟我说这些。”
夜子玄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若果然是那一船的花娘并老鸨都跟南月余孽有勾结,又如何会故意把尸体捞出来?这样岂不是就暴露了?’
上官颜夕轻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他们另有阴谋,又或许,是起了内讧了。”
“你说得有道理,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