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还在原地什么都没有变。
唯一变化的,怕是只有这些无人可知的阴谋了。
“那假皇后肯定以为呆在这儿的是真皇后,故而才让裴明保一定要对她下死手,可我们现再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又要如何去寻找呢?”马贺是实在没什么办法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怎么办啊这是。
“先进屋再说吧!”马贤怕隔墙有耳,拉着马贺进了屋。
他们只留下了一盏蜡烛,其他的都熄灭了,就是怕那裴明保会发现什么。
马贺倒了杯茶水喝着,越喝也觉得苦:“这儿的东西真心的吃不下去,还是赶紧把案子了结了回车迟吧。”
说完,马贺叹了口气。
“我们在这儿呆了也有些时日,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出来。”马贤也有些唉声叹气的,除了每天应付那鬼话连篇的裴明保,他们兄弟还真是啥都没做成呢,案子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都快没脸回车迟了。
“谁说没线索,那个丑女啊,还有那枚扳指不都是线索么,只是扳指现在已经交给皇上了,怕是也没什么用,我们现在只能从那个女人下手,明日我便去那村子看看能不能临摹一张画像,有张画像交差也是好的。”马贺道。
马贤想,这也是个办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