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一边,自己被砸到了脑袋。
    很有画面感,真的。——比他当时去找那几个不良的时候还有画面感。
    “那个……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缝了好多针需要休息,你来之前他刚睡着。”
    远山凛松了一口气。可是放下心之后没过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浮上来了,像是一团粘腻的蛛丝,粘在手上怎么也甩不下来。
    “远山君?”
    “啊,抱歉,我有点儿走神。——真是麻烦你了,还把他送过来。”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麻烦!服部君本来就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不可能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她说不下去了。
    他们的文体委员就是那种外国人心中典型的日本女孩子形象。心思细腻又胆小,个子不高,总是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鼓起勇气去竞选这个职位的。而此时,她看起来相当难过,感觉下一秒都能藏到床底下去。
    内疚,歉意和感激。
    这些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不能避免的感情,“你不用觉得自责”之类的话在此时就像对病人说“多喝水”一样无用又客套。
    远山凛其实不怎么会安慰人,但是他深知哪些话可以转移注意力。
    “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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