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两人的远山凛再次开口,“我让他把东西放回去,他还说如果我当做没看到,他就把怀表给我玩。但是我拒绝了。”
    “同样是学生,怎么我儿子说的话你就不信?他们说的话你就信了?你就是这么当老师的?”远山香纪很生气。——但凡是牵扯到她的宝贝儿子,她就半点儿面子都不给别人,能怼就怼。
    远山凛愣愣地看着自家老妈把班导堵得哑口无言,那种心里苦却说不出来的感觉竟跑掉了大半。
    日本是个集体社会,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像羊群。如果有某几个领头的带起了某种风气,那么羊群里便会有不少没主见的“羊羔们”紧跟而上。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这件事还是不胫而走了。——男孩儿同好友一起上楼的时候就看到周围有同学冲他们的方向指指点点的。他皱了皱眉,忍了。然而服部平次却忍不了,直接冲着那些如同看花车游街一样的同学们生气地大吼:“看什么啊看!!!你们都没事情做了吗?!”
    然后把远山凛拉到了厕所。
    话说为什么是厕所?凛也很疑惑。大早上的来厕所干嘛?
    “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等会儿再来教室。”服部平次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说的话自己都感觉奇奇怪怪的。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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