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的信封。——这是他刚才从那个调酒师少年身上摸出来的,对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估计等到家了才能意识到东西不见了。
“上面写的是什么?”
赤井秀一低头扫了一眼信纸,然后勾了勾嘴唇:“不愧是那个女人。”
“啊?”
“我们来晚了,他们已经得手了。”赤井秀一把信纸交给旁边的人,回头看了一眼酒吧的方向,正好看到远山凛在和两个员工模样的人告别,懒散地抓了抓自己洗去了发胶的头发,一边打哈欠一边往路的另一边走。
一副完全没有接触过黑白世界的样子,刚才居然还把护照举起来给他看。虽然挡住了姓名和护照号码,但是这种举动怎么想怎么蠢。——如果他赤井秀一不是fbi,那主动暴露了自己信息的少年估计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恶,这个女人是在戏弄我们吧!!!故意让我们以为她在和组织里的人接头,还故意选在悉尼势力最大的酒吧里,碰巧还是个gay吧……对了,这封信是哪里找到的?”
“调酒师的身上。”
“什么?那个调酒师——”
“只是被贝尔摩德利用了而已。一个普通人,完全不知情。”
“呼,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