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得银司郎羡慕又嫉妒,嘴角只抽,不由得开口叫停。
    不是说好不谈儿子吗?
    哦对,不谈儿子,不谈儿子。
    结果话题在二人世界里转了没几分钟,香纪就突然抓着远山银司郎的手说她要回家,她要去照顾儿子,她要听儿子练琴。
    银司郎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站起来往外跑,跑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医生说她一直休息不好,心情太过焦虑,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关心了。——这是病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症状更严重之前把远山香纪和远山凛分开,强迫她转移注意力,慢慢地调整状态。
    远山银司郎说服了香纪。——她启程去澳洲,同父母和妹妹一起住。在接受心理疏导的同时,远山凛的祖父母让香纪以一个普通员工的身份开始,入职自家公司,给香纪订了一个又一个目标,完成了这个可以和凛打一通电话,完成这个可以得到一份凛亲手做的礼物,再完成这个就可以回日本和凛一起过年……
    “……所以,你——”
    “嗯,我是害怕你和她那时一样,太执着于‘保护’我,从而忘了自我。”远山凛撑着下巴,仍旧没有去看平次。墨色的瞳孔映着灰色的河水以及一只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水鸟,“这件事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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