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好友怀里的大鼓包。平次长大了很多,虽然还是个一只手就能捞得起来的幼崽,比小猫大不了多少,但是待在对方的衣服里乍一看就像是远山凛怀了孕,十分滑稽。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国末照明还一脸震惊地指着凛问他孩子他爸是谁,差点儿被对方用罐装咖啡砸死。
    平次似乎很喜欢往凛的衣服里钻,鼻子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闻对方身上的味道。
    “大概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我为了给他保暖把他塞进衣服里了,他就记住了我的味道。”远山凛低下头把自己外套的扣子又解开了两个,露出来个麻黑麻黑的脑袋。——平次黑的太彻底了,仿佛被人用黑色喷枪糊了个遍,要不是有那对儿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他几乎分不清这到底是脸还是后脑勺,“保护区的人不愿意也没办法啊,这家伙离开我就不活了,他们能怎么办?”
    “啊,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啊!”国末照明感叹了一声,收获了青年的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正事,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听我讲故事吗?——平次,到桌子上来,你别又尿我身上了。”凛拍了拍自己怀里的黑豹,对方十分乖巧地爬出来,把人类的手臂当桥一颠一癫地走到了办公桌上,伸直前爪撅起屁股伸了个拦腰,然后就这么卧在兽医旁边,懒洋洋地摆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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