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二红着脸,一副慷慨激昂,跟自己掏心掏肺的样子,萧剑觉得,自己也不好杀了这样的风景,这气氛,自己怎么着也得映衬和回应一下才好,同时,萧剑的心里也算计着自己的小九九,凭着自己的酒量,今儿晚,得把马二这厮干挺了,然后,去玩马二的老婆,这才他心里惦记着的重要事儿。
至于他说的什么人生知己什么玩意儿,萧剑觉得,这跟自己没多大关系,自己是因为胡翠花,才答应冒这一把险。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些年的光棍,自己一个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的日子,他萧剑过够了。
萧剑给马二的酒杯斟酒,斟的满满的,吹捧着马二说:“二哥,虽然你遭奸人所害,但是,你爷们的本质还在。就冲你这身上襟胆量和豪气,兄弟服气你。来,干!”
说这话的时候,萧剑的脑子都是胡翠花,却是就猫挠心头一样,心道,你赶快去死吧。
但是,偏偏这些言不由衷的客套话,确实被他说的字正腔圆,铿锵有力,萧剑甚至为自己的卑鄙和无耻都感到有点脸红,好在有喝酒的理由掩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二喝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一头靠在炕头的炕墙上,一只大舌头却是呜呜地说着一些话,怎么都伸不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