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发酸,萧剑道:“二哥,你这是何苦呢,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马二坚决的摇摇头:“我已经谋划很长时间了,再说了,我这病,也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唯一的目的,就是整死王铁柱。我也就瞑目了。”
萧剑心里一阵悲哀,心道,王铁柱也算是罪有应得吧,正所谓天作孽犹可受,自作虐不可活,王铁柱这也算是自己给自己的过去的所作所为买单吧。
两个人一直喝酒喝到深夜时分,把胡翠花打发到西厢房之后,马二红着眼睛把最后一杯酒喝掉,就顺手摸起早就准备的斧子,跟萧剑说:“老弟,以后,翠花就交给你了,哥走了!”
马二不待萧剑说话,拎着斧子就冲出家门,消失在夜色笼罩的河沿屯乡道上,顺着墙根,朝王铁柱家摸去。
萧剑看着马二消失了背影,一阵恐怖的心跳,一桩自己亲自参与的谋杀案,马上就要上演嘛?自己这么干,究竟对不对呢?
可目前的情况,木已成舟,萧剑晃晃脑袋,随他去吧,人的命,天注定,自己,不过是在人过桥的时候,搭了一把手罢了,即便没有自己,恐怕,马二也会想办法弄死王铁柱。萧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西厢房里,传来胡翠花呜呜的哭泣声。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