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堆，还是一些废话。
黄玲见萧剑对自己说的东西果然没有什么兴趣，接着道：“我知道，你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对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命运，自然是没什么兴趣。不过，我真的是不知道牛金山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知道的。额，对了，有一件事儿，不知道说了有没有用？”
萧剑赶紧看着黄玲道：“说啊，说来听听，有没有关系无所谓，反正长夜漫漫，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黄玲往萧剑的身上蹭了几下，尽量使自己的身子贴近萧剑，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努力想着一件往事道：“之前，我没事儿和李莉闲聊这个色鬼牛金山的时候，李莉曾经说过，一次她跟牛金山睡觉的时候，牛金山曾经跟她说过，他的情妇有很多，什么他的下属，求他办事儿的，差不多足足有几十个，而他最钟爱的一个，就是那明珠饭店的老板娘……”
萧剑顿时一惊：“你说，明珠饭店的陈红，也是牛金山的情妇？”
黄玲笑了笑：“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一个女人，能把企业做这么大，没有点靠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明珠饭店这么大的规模的企业，至少值几千个万吧。她一女人，能卖身子卖到这个水平，算是很牛了……”
萧剑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