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一个凳子坐在舒琴的床边，跟吕龙道：“折腾一夜了，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看着。”
吕龙道：“没事儿，你不也是折腾一夜了嘛。还杀了那么多的人。不过没关系，尸体都已经处理完了。王刚那边，我让雷鸣打过招呼，不用担心。”
萧剑点点头，掏出一根烟扔到嘴角，刚想点着，想着这里是舒琴的病房，于是和吕龙一起出来，靠在病房外面的走廊墙壁上，萧剑悠悠的把烟点着道：“田水心在死之前，说了几个字，警察局。你觉得，这里面，田水心想说什么？”
吕龙想了想道：“田水心是换金所在洮南的代理人。手里掌握着死亡花名册的发放。你答应了保护陈青蓝。这样说来，她应该是感激你的，最后说的事情。一定是关于你最关心的事情，那就是高芳的下落。我想，她可能是想说，高芳，要么在警察局，要么就是警察局的人抓了高芳。不过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一些。”
萧剑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这么说的话。警察局里，应该是换金所的人，在警察局卧底。”
吕龙道：“是的，应该是这样。那么，下一步，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警察局，查查看，这个卧底，究竟是什么人？”
萧剑道：“之前，柳眉就说，他在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