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骁南又是很简练的一个字。
车厢里沉静的有些可怕。
许久,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首先,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好我爱的人!如果我失职了,那就让伤害降到最低吧,这个过程,我不怕死!”
顾乔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她钳住肩膀的指节有点泛白,急急的口吻道,“谁说让你死了,呸呸呸,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贺骁南见她急了,有点好笑的表情。
“女人不是三天两头就会假设自己跟婆婆掉水里,男人会救谁?”
“我……我可没问过好不好?”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所以我会救你,这个已经不需要问了!”
顾乔:……
她忽然觉得跟贺骁南聊天有点聊不下去。
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话题终结者。
顾乔气得不再理他,正好贺家老宅就在前面,车子开过来,漆黑的铁艺雕花大门立马朝两边滑去。
老宅古香古色的主体建筑,在月光的抚摩下愈发庄严肃穆,二楼的卧室里还都亮着灯,花园里的地灯也一路的亮到正厅,这大概是老太太给他们留了灯。
贺骁南带顾乔上了楼。
他们今晚要住在贺骁南小时曾经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