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叹了口气。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温州长是个好人,可惜……”
看得出,他心里的这种可惜是,发自内心的。
温祁年没说什么,他朝诊床走去。
诊床与外界隔着一层灰色的隔光帘,隔光不隔音,他刚一进门,温时浩就知道是儿子来了。
“爸,你没事吧?”温祁年俯下身,靠近温时浩时,明显感觉到床上的男人身子微微一颤。
“我没事!”温时浩声音有些哑,他抬了太抬眼皮,看到儿子穿着运动衣,脸上还有点红,他笑了笑,“刚上完体育课?”
温祁年点点头,“网球课,学校的体育老师请假了,我给代两节!”
“很好!”顿了顿,温时浩又问:“最近怎么样,学习跟的上吗?”
“还行。”
父子俩的对话再简单不过,不过能感觉得到,温时浩很关心儿子。
就像从前,不管他多么忙,他也要问一下温祁年的学习,甚至家长会也要亲力亲为,当然介于身份特殊,他要在散会以后才能出现。
“爸,您为什么要跑?”温祁年红了眼圈。
温时浩并不是那种做事情冲动的人,他正在双规,还没有最后定性,他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