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擦着子弹,踉踉跄跄地逃走,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枯枝落叶或者树根上,还摔了一跤,十分狼狈。
她咬着牙,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再低头看看破了的裙子,精心的打扮一瞬间化为乌有,反倒狼狈无比,一瞬间想哭。她梁婷婷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苦!
头顶传来一个看好戏的声音,“怎么这么慢?”
梁婷婷扶着树杆站起来,把喘气声吞回去,然后抬头,声嘶力竭地控诉他:“你怎么跑了!”
“你傻啊,这又不是出来玩,不跑等着没命?”
梁婷婷一咽,那股差点没命的害怕慌张,一下子变成怒火爆发:“我是你的向导!你不能跑,你要保护我!你得保护我!我死了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着实论证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话。
白渊蹲在树枝上,摊手,“这位梁小姐,我是你的搭档,但我不是你的保镖。请你记住这个事实。如果你弱的连普通人都对付不了,那请你在这里等死吧。”他附上一个敷衍的微笑,看起来真的不打算管她死活。
怎、怎么可以这样!哨兵不就是些体力发达的保镖而已吗?!
事实上白渊也正如他所说,当周围的景色明显变得模糊并且在颤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站起身,用他那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