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陈女士下一句哭出了声,“我是被逼的!”
和正门相对着的窗户响起不寻常的声音,接二连三,连空气都有细微的震动。
边城拉住白渊,却没想到对方也伸手来抓自己,两人飞快地同时退后两步。面前的地板落下一排的弹孔。
万万没想到有人守在这里偷袭,好像料定他们会找来。白渊骂了一句,冲着那窗户外的黑影而去,踩着窗户追了出去。
“这、这可是三楼啊。”陈女士已经彻底傻了眼,看着白渊的背影愣愣地把话说完。
刚刚事态紧急,季凉直接拖着陈女士往后撤,此时放了手,陈女士连跪带爬抱住了季凉的大腿,好像抱住了浮木,“救……”她话还未说完,季凉把她脑袋拉起避免磕到,然后拖着她往门口退出来,避开又一轮枪击。
“回去再说。”边城拦住快被这些危险逼疯、张嘴抬脸要哭嚎的陈女士。
一阵婉转的歌声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像天堂落下的圣音,迷人而又神秘。听着,就让人无法抑制地沉迷,抬起头来,全身心地沉迷,渴望着想要听到更多。边城猛然醒神,扭头对季凉喝道,“别听!”
边城立刻帮季凉加强了五感屏蔽,却立刻感受到了对方的排斥。
晚了。
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