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有人出入的走廊里,他往上颠了颠人,认命地往前走,还不忘吐槽他,“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你是不是就看着我好欺负?”
“嗯。”墨镜后,边城抬了抬眼皮,可有可无地哼着。
“……啧。”白渊彻底栽了。
宿舍亮起了灯光,多了人气。白渊把人扔到沙发上,先是伸了伸懒腰,晃着酸痛的脖子。边城从沙发上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拿衣服洗澡。
晚间,边城看了眼床头柜上有些萎靡的香槟玫瑰,又盯着自觉上床的白渊,“你的床板还没好吗?”
“缺货了,没那么快补,再凑合几天。”白渊脸不红心不跳,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坐在他旁边,眼神却游移到别的地方去,不敢看他。
边城也没多想,他刚躺下,想了想,忽然轻手轻脚地又从被窝里爬起来,“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之前是不是说过给你梳理一下精神海,可是这两天事情有点多,我都给忘了。”
他见白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伸出手摁着人肩膀往右边转了九十度,然后把哨兵脑袋按在自己大腿上,“你别动。”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头没有过耳的短发,发质有些微硬,刺在手心里。
边城垂着眼,弥漫着夜色的眼眸中似乎也带着几分温柔,“之前有向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