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一股来自他人的紧张、羞涩,带着些微的不安,隔着几米,队友的心跳声和温度却仿若在耳边。他侧过脸,收回了不自觉离哨兵身边太近的精神力,假装什么都没感觉到。
“好。”边城颔首,从他身边过去,停下,转头。墨镜里倒映出白渊略显紧张的注视。
他忽然伸出手,飞快地恶作剧一般拍了一下他的掌心,力道不轻,手掌短暂地相触互相作用着力,空气里‘啪’的一声响,一瞬间盖过那哔哔个不停的警报声,带着并不算痛的麻痒,落在心上。
急于打破奇怪氛围的向导,却没想到自己无意的调皮也能拨动心弦,已经先一步走出房间。
白渊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抬眼看着向导的背影。
他化石一样僵了几秒,随后逐渐软化,曲肘握了握右手,唇角止都止不住。他转头,墨黑碎发下,那双比刚刚那狂化的哨兵视线更要执着千倍万倍的盯着猎物的眼睛,此时直直地看着边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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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一转身,他闭眼,睁开时却只是单纯的没脸没皮笑嘻嘻。走路时晃晃悠悠,像是高兴的步子都要飘起来了。
他们走的这边,一条路通到底,最为怪异的是足足响了几分钟的警报,整个地下通道都空荡荡的没有一丁点的响动,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