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从两人身体夹缝中抬起自己的手,毫不客气一拳冲着面前的人砸下去。
白渊反应比他更快,松开手往后一仰,抬手用手掌接住拳头,还非要明知故问:“干嘛这么生气,打哪都不能打脸啊。”
“你刚干了什么!”
白渊一本正经道,“你不让我用手帮你拿开脏东西,那我就只能用嘴了嘛。”
边城都要被他气笑了,“我看起来很好骗?”
不仅好骗,还好玩。白渊眼睛滴溜溜左右转了一下,笑了出来,拉着他的拳头放到被面上,然后松开。抬手轻轻拽了下病服的领尖,想给他解扣子,“哪有?不过刚那面包屑掉你衣服里了,搁着不舒服,我帮你解开衣服找找看。”
边城侧着脸听他说话,看着像情绪平复了下来。然而在人伸手在自己衣领上时,忽然暴起,掐着他脖子,把人摁倒在被褥上,膝盖跪坐在对方腰腹两侧。脖颈是个再脆弱不过的部位了,此刻边城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他道,“白渊,别惹我。”
这算是一次警告,涉及性命,他只需要警告这只不安分的家伙别再开这些过分的玩笑。
白渊看起来却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或者后悔,他是轻松的,甚至有些享受,像是笃定了边城不会下狠手,或者完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