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自己的精神体,怀里一左一右蹲坐着两只小家伙。
白泽的回话仅仅在精神海上空一闪而过。
——它说它主人又跑玫瑰园去了,希望你开心点,别生它主人的气了。
嗯?玫瑰园?
边城后知后觉,想起了床头柜子上一直很新鲜的玫瑰花,香槟色的,娇艳欲滴的,垂在床头,沁入每一个不知不觉的梦里。而如今,已经能稍稍闻到些许腐败的味道。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沉默的阴影。
倒也不是生气,他也没理由对白渊生气,那是一个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只是寻个托辞避开对方而已。他说过自己没想过要找恋人,可哨兵还是这样不管不顾,他实在难以理解,也难以招架对方的热情。
夜深了。
窗户外黑漆漆的天幕缀满繁星。
一只手忽然从外搭上窗台,曲着手肘一使劲,整个人犹如被斜抛着越过那窗台,轻巧无声地半蹲式落地,小心翼翼往床上背对着窗户的人看了一眼,见边城没醒,暗暗松了口气,另一只手里还怀抱着一捧花。
前几天顾着在治疗室那边呆,险些忘了隔几日换一次的花瓶。
边城侧着身子,背对着窗户,他闭着眼,耳中却都是白渊的声音。缓慢而又清晰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