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边城特意避开了白渊,白渊竟也没强求。
本以为再见时,是大家都能心平气和说话时,却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突然,打的人措手不及。
被放出的精神丝在整个房间里游动着,轻巧灵活,把整个房间映衬地仿若海底世界。边城闭着眼,盘坐在床上,轻松地放任自己的精神力在自由活动,测试自己如今的恢复程度。
还差一点……
青绿的精神丝在向导面前渐渐融合成一团半透明的晶莹状,灵活而精细地被调整着,一时是浑圆的巨球,一时是脉络清晰的绿叶,一时是根根分明的羽毛,一时是在半空跳来跳去的小猫,一时又拉伸开来化作巨大的白泽,俯视着盘坐的人,不怒自威。
鼻尖飘过一缕花香,皱了平静的池面。边城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的一个夜晚,跃进房内的哨兵的一言一行。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走神时,面前的白泽已经随着他的思绪渐渐压缩、压缩,不知不觉间竟然成了人形,隐隐可以看出俊朗的眉眼,腰微弯,双臂撑在床尾架上,唇角似乎噙着笑意。
心里一跳,才惊觉对方对自己的影响。刹那间,面前的‘人’像肥皂泡一样破了,散做无数拖着长尾巴的流星,在房间里四处晃荡。
看来顶多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