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墙壁上,两人的位置一下子互换了过来。他绷紧了下颌,等待着哨兵的反击,或是被拆穿真面目的冷漠,或是被扣住的愤怒。
可是没有,一直没有。
哨兵的底线出乎意料的低,任由他按在墙上。
指腹无意间擦过哨兵脖子上干涸的血痕,那致命的精神力一直没有散去,哪怕边城已经感觉到脑子绷成一线,却依旧似笑非笑质问,“你这示弱用的不错啊,还打感情牌,说是因为我,才死活要从自由塔里逃出来?可我和你才认识几天啊?小朋友,我是你的谁?值得你记这么久。”
白渊缓缓抬起干净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边城凝神,本以为对方要反抗,没想到哨兵只是虚虚握着而已。就像不久前,被他开玩笑时,故意困在门和自己中间。明明是只凶兽,偏生伪装成一幅软弱可欺的奶猫的模样。
往常他觉得有趣,想要了解更多。
现在只觉得烦躁,毕竟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哪怕是装的,他也没法就这样伤害——简直活像个加害人。
白渊拉着他,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左胸上,心脏的跳动就在指间,仿若轻轻一拢人就没了。“你可能不知道,父母离世后,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他眉眼柔和下来,垂眼,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