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到的熟悉的约会地点成了不知哪里的地方。
面前的高台上站着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告诉她,以及这里一眼过去数量近百的向导:“你们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向导,将得到他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进阶机遇,好好享受吧。”
梁婷婷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可是,一个月过去了!这里已经剩下不到三十人了!”
自从她们来到这里后,远不是那封交给公会的信一样,十月十号才做实验。
而是打从一开始,她们就被灌下药剂!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她们都会接受药剂实验。
反抗不得,更痛苦的折磨来临,有的人死了,有的人不仅活着还进阶了。
还有的人,撑不到下一次,副作用严重以至于时时刻刻承受着莫大的精神痛苦。这些被自由塔认为失败的将近三分之二的试验品,在上一次转移中都被遗留下来,扔给公会追查过来的人。
“而我已经近乎麻木,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梁婷婷抬了抬手,垂眼,在微弱的烛光下端详着上面无数针孔的手背。想起以前的日子,都好像是在天堂。
向导拥有着防不胜防的精神力量,特别是如此大批量的向导。开始是用镇静剂或安眠药来让他们变得昏昏沉沉毫无战意,用以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