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
“去那里,走!”
几个人影快速地离开。
老树褐色的表皮鼓起,踉跄着走出一个人影,满头大汗跌坐在老树虬结的根部。边城轻轻喘着气,虚虚合着眼。静谧的林间鸦雀无声,诡异非常。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的午时,此刻为了掩饰形迹,幻境内已是黑夜里。
劣势也出来了。这毕竟不是他一人所操控的,以至于面对不知何起、渐渐弥漫充盈在空气的白雾,边城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出去的法子。半天滴水未进,身体的不适让他越发疲累。
细微的鸟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此处自然不可能有正常的鸟,边城竭力凝神,一转头,只能勉勉强强地辨别出一只拳头大的小鸟站在树枝上,还有点毛茸茸的虚胖,正站在树梢上偏着头瞧他,脑袋上的翎毛傻傻地翘着。
它抖了抖身子,展翅,清脆地叫了一声。
聒噪。
边城皱眉,抬起手,精神力化作针射出,那只鸟惊恐地在树枝上跳了起来,叫了几声,被长针无情地穿透,被打散在空气中,化作丝丝缕缕的绿色而去,干干净净地连毛都不剩。
而远在外围,凤天黑着脸睁开眼。见不到人,身旁的白渊难免着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