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还是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怎样?你的背上有血迹,还有额头这里。”医生比划着自己的额头,“伤虽然轻,还是建议清洗一下,不要仗着年轻不当回事,要真是有什么检查不出来,以后有的你受!”
边城听见这样语重心长的口气,还颇有点感触,他点点头,面向着年长的随行医生笑了下,下巴的线条圆润,勾着唇线无辜又乖巧,“麻烦了,其实我只是觉得头有点痛。”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车上。
医生一边给他包扎擦拭,一边问,“哪里痛?”
“头……被针刺一样,头皮发麻的那种,还有点耳鸣。”边城脱了衣服,趴在后位让他上药,放空了脑袋。
密密麻麻的针刺感越来越重,连同肩背又开始一阵火辣。他闭了闭眼,喘了口气,感觉到周身的温度在飞快上升,他竭力忍耐:“医生,你给我上的药有点烫。”
拿着棉签的医生一脑袋疑惑,“嗯?我还没上药。”
“嘶!”边城忽然把他推开,坐了起来,捂着右边的肩背。在医生的眼里,他棉签裸露着的右肩以极其快速地速度变得火红,被烫伤一样散发着热意。
医生回过神来,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抓着边城的肩膀把他反过来,抬起他紧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