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舌头道,“我喝得下!”
边池带着北营里的人给他举行了个简陋的颁奖仪式,啪啪啪带头鼓了掌,然后把人送出了公会门外,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边池拍了拍衣服,从角落里把那昏过去的家伙提起来,另一只手拽着那裹着电锯的包袱,朝哨兵抬了抬下巴,就算没有灯,他知道以哨兵的视力也肯定能看的清清楚楚:“走,大好人,跟我回公会领赏去。”
他在黑暗里,迫不及待地从堆满泥土的手推车下挖出一个包袱,扔在一边,金属和地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什么鬼。”边池一下子没了兴趣,他摇摇手道,“和我说这个做什么,那又关我什么事?”
白渊隐隐有了猜测,他盯着面前的如花笑靥,陡然对这张脸有了一种陌生感,他眨了眨眼道,“我今晚的确是认错人了。”
他即刻翻脸无情,坐直了身,转着方向盘,车灯在白渊眼前一晃而过,轮胎在水泥板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车头一转,竟然已经对准了白渊。
他说什么,酒保都诱哄性地说好。半抱半扶间,他把人带到一片荒废的工地里头,搁置在手推车边的角落里。
疑似被骗身骗心的弟弟说,他被一个哨兵男友欺负了。看看那小可怜现在自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