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变傻子。”
“唉。”说起这个,李迅也是愁,“但凡有别的法子,也不至于去打扰正在恢复的边组长,秦法的事再拖下去可要了命。北营里的人物,个个都不舍得放走这么一个有潜力又独一无二的哨兵。这种方案理论上是行得通的,不用边池去梳理,只是需要打破一下黑暗哨兵的壁垒而已,让别的向导给她治疗也是一样的。问题是现在没办法给她治疗。”
边城的记忆还停留在好几年前,那个刚刚被背叛的时候,他本应愤怒不平,甚至带着点怨恨面对着辜负了自己信任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质问想要报复。可是坐在前进的车里,听着李迅说起秦法的事,他却奇异地仿佛在听一个漠不相关的人的故事。
不应该的。
边城一时有些茫然,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如今当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好像这个人已经被自己抛在了脑后很久很久了,久到根本就没想起来过。李迅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只是看着外面的风景默不吭声,这种情况让李迅心里压根没底,纳闷了:说了这么多,也没见人给个反应啊。
车子绕过北营正门口,从侧门一路前行进了停车场。
李迅领着他下车,目的性明确地往一处走,边走还边喋喋不休说着秦法的近况,试图引起他们间的那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