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筒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扔了过来,“里面有行军散,避瘟丹,行军打仗必备,着了寒凉用避瘟丹,中暑用行军散。”
“是乔家清风堂的药品。”暖轿中的人说道。
“好眼力。”少年笑笑。
“你口口声声说乔财神的坏话,怎么还用乔财神家的药?”宝来逼问过来。
“我没有说乔财神的坏话。”少年摇头。
“你说了,你说乔财神咸鱼再难翻身。”宝来言之凿凿。
“我没说他是咸鱼。”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说乔财神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乔财神,天时地利人和均不具备,想要翻身,几无可能。”宝来一双大眼瞪着他,“是不是你的原话?是不是?”
乔容正小口啃着芋头,听到这话身子僵住,怔怔发呆。
“兄台此言差矣。”暖轿中的人说道,“乔财神曾受过皇上嘉奖,此是天时,乔财神曾救杭城百姓于水火,这是地利,人和更不用说,乔财神朋友遍及官商两道,听说江湖中也有密友,又加他这些年积德行善,百姓们无不念其好处,这就是人和。乔财神如今生意受挫,可他的当铺和药店还在,当铺是他的根基,药店是他的招牌,根基不倒招牌仍在,他定会东山再起。”
乔容心头一松,她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