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任由他握着,低垂着脖颈躲避着他的目光,声音细细说道:“真是个傻子。”
病好后他回家去了,第二日白着脸失魂落魄而来,他的母亲不同意这门亲事,母亲态度十分坚决,他在母亲门外跪了一夜,毫无回转余地。
他说父亲出远门去了,父亲宽和,会答应的,而母亲,总是听父亲的。
老师说也好,可师娘不愿意了:“我的女儿不要这样勉强的亲事。”
随后他的父亲亲自上门,甚至托县太爷前来求情,师母不见转圜,他的母亲更加坚决,亲事陷入僵局。
二人再未见面,却谨守着内心,谁也不曾有过分毫改变,他依然每夜吹笛子给她听,他找来有趣的书捎给她看,捎书人是他的老师,她的父亲。
书里夹着书信,父亲假装不知。
僵持了三年,大太太提出一个条件,乔松若答应,就成全他和素华的亲事。
“什么条件?”乔容问道。
“让松哥答应成亲后到杭城去,跟着二叔父学着做生意,松哥说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太太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做上三年,你二叔若说不成,你就回来。”素华笑笑,“她逼着儿子去了杭城,还跟老爷说是我在逼松哥。”
母亲也曾有过这样的猜疑,她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