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机灵了。”胡妈妈顺着毛捋。
周婆子切了一声:“老谷才是红人,我呀,都快成伺候老谷的丫头了。”
“老谷梳头梳得好,太太才总带她在身边,她需要讨主意的时候,还得找你。”胡妈妈说道,“梳头好的有的是,出主意的哪里找去?”
周婆子得意起来,小心看看左右,附耳说几句话,胡妈妈不置信看着她:“不能够吧?”
“瞧着吧,就是这么回事。”
二人说着话走得远了,小厅门啪嗒一声上了锁。
乔容听清楚得不多,只知道胡妈妈在跟周婆子打探消息,出书房坐到桌旁喝汤,拿起帕子随手一拈,只有六块,少了一块。
难道说胡妈妈留了一块?不可能啊,看她是爽直性子,若留下一块定会跟她说,那么,少了的拿一块哪里去了?
她雀跃起来,定是被人捡去了,雀跃着又有些着急,捡去的人可能看得懂上面的梵文?可能参破她的用意?又或者,捡帕子的人是大太太那一头的呢?
心里七上八下得食不知味。
大概三刻钟后,马婆子摇摇晃晃上来收拾碗筷,乔容盼着胡妈妈能让她给带些消息,她却只是荒腔走板得哼歌,看都不看她一眼。
收拾好了拎起食盒下楼的时候,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