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院门哗啦一声开了,一位妇人在前一位男子在后走了出来,妇人借着星光看一眼皱了眉头,一把攥住乔容手臂往里,嘴里絮叨道:“还真是你,你不是回延溪去了吗?何时回来的这大半夜前来,是没地方去了吧?”
“大姐,我不进去了。”乔容用力挣开她手,“我今日刚回,听说父亲出狱了,不知道他到了那里,我去了二姐家,二姐不见我,又来了大姐家,父亲在吗?不在的话,我还接着找去。”
“父亲出狱了?”大姐惊讶看着她,又看向大姐夫,“怎么没听说?”
“没听说啊。”大姐夫挠头道,“岳父刚入狱那会儿,我去过狱房探望,不让见,去求二妹夫,没见着人,又去找三妹夫,他说也想去探望岳丈,已经托了人,正等消息呢,我让他能进去的时候知会我一声,那还是七月里的事,一晃眼,四个多月过去了。”
乔容扭头就走:“父亲既不在,我到三姐姐家找找去。”
“就该到三妹妹家里找,父亲偏疼她,总是到她家去了,也不打发人跟我们传个信……”大姐发着牢骚,又扯住她袖子:“大冷天的,手跟冰一样冷,进屋里去烤烤火,天亮了再走。”
乔容说不,大姐板了脸:“既来了,就不能让你走,过了这一夜父亲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