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性子好,侍奉起来自然轻松,若是爱发脾气耍性子,就辛苦一些,我觉着还是侍奉公子好,男人心宽,不会计较一些小事,就算犯个错,撒个娇也就没事了。”
乔容点头:“我侍奉不了太太,公子嘛……”
她心想,侍奉公子可能确实轻松些,可公子与内宅女眷来往得少,不利于探听消息。
“巧珍教我梳头吧,也算多一样能耐。”她想起在延溪时,谷婆子在大太太面前当红,就是因为梳头梳得好。
“姑娘说得有理。”巧珍拊掌道。
说做就做,绣珠坐着,乔容站着,巧珍站在旁边教,从篦头开始,乔容拿起篦子篦了一下,绣珠连声嚷疼,再看篦子上,挂着好几根头发,乔容歉然道:“我轻点儿。”
又篦一下,绣珠又嚷了起来,揉着头皮嘟囔道:“等姑娘学会了,我就变秃头了。”
巧珍笑道:“绣珠梳头也梳得好,我来坐着,绣珠教姑娘吧。”
“算了。”绣珠大义凛然道,“我只会梳不会教,还是坐着被扯头发吧。”
三个人忙了一个中午,乔容终于学会篦头发了,将绣珠一头乌发篦得油光水滑,满意看着说道:“接下来呢?”
宝来回来的时候,乔容学会了分头发,正在编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