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笑:“崔妈妈酒后糊涂,记错了,我是说二姑娘告诉我弈楼的匾是太太题的,弈是下棋的意思,我自己揣测是不是太太擅棋。”
“后来的事全因这一句而起,我怎么会记错?”崔妈妈咄咄逼人,“你的原话是……”
“行了。”二姑娘摆摆手,“她的原话是什么,我不想听。”
“二姑娘,是有人派她来刺探太太的。”崔妈妈忙忙说道,“你可得好好问问。”
二姑娘哼了一声:“姓崔的我告诉你,你跟我娘哭诉你女儿冤魂不散,追着你索命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你女儿是你害死的,这是其一,其二,在西河直街的时候,我好多戏瞧见我爹偷偷溜进你的屋中,你赖不掉。”
崔妈妈白了脸,二姑娘冷笑:“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心里难道不清楚?昨夜里被四儿撞破,还在这儿抵赖攀诬,要不要脸?”
“二姑娘。”崔妈妈抖着唇,“太太待你不好,你饿了冷了,可都是我想着你……”
“我娘是待我不好,可她的不好是想不起我不管我,可你总不忘提醒我娘,说二姑娘这样不好了,二姑娘那样不妥当了,二姑娘在外面丢人现眼了,我娘就会拿起鸡毛掸子,打得我全身都是血痕,你在旁边看着笑。”二姑娘唤一声四儿:“把她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