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银耳汤,瞧见她进来,带着些不耐烦问道“怎么又来了?”
“奴婢有要事禀报太太。”她双膝跪地,看了一眼杏花。
太太摆摆手,杏花走出廊下关上了房门,太太搁下小碗,抽丝帕拭一拭嘴角,看她一眼道:“说吧。”
“崔妈妈说奴婢和她女儿同龄,一直待奴婢很好,奴婢也想着找个靠山,认她做了干娘,昨夜里奴婢去崔妈妈家中吃饭,崔妈妈喝了半罐子兰陵酒,笑着说给奴婢看两样稀罕物,一样是黄铜烟杆白玉嘴儿的烟斗,还有一对青瓷的棋盒,里面的棋子是玛瑙的。”乔容说得又快又急,有些害怕似的。
孙太太脸色变得青白,额角青筋暴起,咬一下牙问道:“那两样东西你再说一遍。”
乔容又说一遍,她眯了眼沉声问道:“后来呢?”
“奴婢早起回来,给二姑娘梳头的时候说了起来,二姑娘一听就急了,说这两样东西是我爹的,怎么会在她家里?于是二姑娘将崔妈妈骗到青云轩关了起来,又打发奴婢来告诉太太。”乔容战战兢兢说道。
孙太太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玉黎,这件事她做得很好。”
待要起身向外,杏花隔窗含笑说道:“大人来了。”
随着说话声,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