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总是笑眯眯的,他纵着我宠着我,在我眼里,父亲只是父亲……”
“你是乔财神的女儿,他如今故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他郑重说道,“四姑娘,你可以信赖我,告诉我你为何要进孙府,你为何怀疑孙二太太。”
她抬头看着他,心头闪过刹那间的疑惑,他说这么多,绕这么大弯子,是不是为了套我的话?随即又想,他刚刚的愤怒和哀伤是装不出来的,不由在心底自嘲,乔四姑娘啊乔四姑娘,你竟如此狭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看她不说话,又道:“你告诉我,我才能知道该问崔妈妈些什么。”
“我母亲不是病死的,她是吞金自尽而死。”她艰难开了口,低声说道。
他紧抿了唇看着她,她又道:“母亲没有遗言,一切只能从巧珍的话里推测。我母亲出嫁前曾是钟府老夫人的丫头,我父亲出事后,她拜托钟老夫人在京中多方斡旋,父亲下狱后,她避居天竺寺,等着钟老夫人的书信,八月二十九日,母亲收到书信,钟老夫人在信中说,皇上赦免了父亲抄家之罪,九月初一早起,母亲说要去拿银子,她离开天竺寺,午后拿了一件斗篷回来,拆开来一瞧,对巧珍说被人坑了,夜里,我母亲吞金自尽。”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