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也都合得来。”老夫人看向乔容,“听说,你是乔家的亲戚?”
乔容心中一惊,小心翼翼说道:“其实,也算不上是亲戚,奴婢是徽州人,奴婢的表姑父去年夏日在徽州一家山神庙避雨,认得了乔四姑娘,彼此有些来往。”
老夫人点点头:“那,乔四姑娘在小河街开绣坊,可是真的?”
“是真的。”乔容只回三个字,问什么说什么,生怕多说多错。
“绣坊里都有些什么人?”老夫人又问。
“乔四姑娘和她的两个丫头,铺面上的伙计叫张宝来,是奴婢表姑父家里未出五服的侄儿。”乔容说道。
“可雇了绣娘?”老夫人问道
“乔四姑娘和她的两个丫头就是绣娘。”乔容回道。
老夫人摇头叹息道:“音儿就这么一个女儿,打小捧在手心里长大,娇滴滴的富家千金,怎么能做绣娘?音儿九泉之下只怕难以瞑目。”
说着话看向孙太太,孙太太忙道:“老祖宗有所不知,我一直不相信金音去了,直到二十二日潘妈妈跟我提起,才逼着自己信了,我哭了一夜,第二日就去天竺寺后山祭扫,又派人去徽州延溪村接四姑娘回来,前几日才知道四姑娘早已回了杭城,小河街的巧手绣坊我也看到过,却不知道是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