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他气哼哼道,“你还说爷天生贵胄……”
“是啊,你天生贵胄,有常人没有的能耐,可是,也受了常人没有的苦楚。”她靠他紧了些。
“知道爷苦楚,你就践行赌约。”他脸贴在她颈间挨挨蹭蹭。
她小声问道,“为何非得抱着我睡?”
“上次在东耳房,你陪着我的时候,睡得分外踏实,就想抱着你睡一夜。”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这是孙府,人多眼杂的。”她忙说道,“能不能改日?”
“就今日。”他先是霸道,后又委屈,“你总是心疼仲瑜,怎么就不心疼我,我可是一个连觉都睡不好的人。”
“后背上的伤可好了?”她想要转过身去抱抱他,又羞于与他在暗夜中的床上面对面,只是更紧得依偎在他怀中。
他低低嗯了一声,脸埋在她发间说道:“几日前乔福见到了姚总督,崔知府一看他还活着,立马改口说是办差的文书写错了名字,姚总督问他密报者是谁,他咸口不言,于是姚总督将他幽禁看管,上了奏折,等待皇上定夺。”
“福叔在其手臂上留下疤痕的衙役呢?”乔容问道。
“与崔知府分开羁押,崔知府是朝廷命官,姚总督不能对他用刑,于是对那名衙役大刑伺候,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