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一家子越过越兴旺,谁要是嫁了他,一辈子不愁吃穿不愁生计,读书弹琴看花赏月,过得风雅超脱,定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孙太太能养出那么超凡脱俗的儿子?”二太太摇头,“我不信。”
老夫人不高兴了:“弈儿哪儿不好了?她擅棋,也是超凡脱俗的人。”
“不是说她不好,总觉得太过精明势利。”二太太说道。
“有些是有些。”老夫人道,“那是生活所迫,她没有音儿的福气,你看音儿用得着经营算计吗?她只愁过得太奢,乔财神对她太好,四姑娘太过漂亮聪慧,不知谁家小子能有福气……”老夫人说着话扁了嘴,“便宜了徽州这姓张的小子,他敢对容儿有一分不好,我饶不了他。”
“是啊。”二太太点点头,“这张家定是祖辈积德,祖坟里冒了青烟。”
“我哪有那么好,都是老祖宗和二太太抬爱我。”乔容赧然着看看老夫人,又看看二太太,“宝来小我一岁,我还没有跟他说过此事,还求老祖宗和二太太不要说出去。”
“才十四?”老夫人忙道,“年纪太小,那不说,还不能说,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二太太也点头道:“确实小了些,过两年再说吧。”
“我也不说。”门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