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去后,她便得到了消息。”
“五月初六我会延溪而去,我母亲又将斗篷交在信任的人手上,两桩心事一了,她去了灵隐寺拜佛,然后去法云茶楼喝茶吃斋。”
“孙太太究竟是金二太太请去的,还是不请自来,无法确定。”
“我母亲见到她究竟说了什么,一样无法确定。”
乔容说到此处,脸贴进他怀中,轻声说道:“我们两个,完全想到一处去了。”
“这叫做默契。”他轻笑着,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又收紧,“你我之间独有的默契。”
她嗯了一声,抬眸看向天空,月华皎洁,清辉洒在肩头,马背轻轻起伏,让她想起回延溪的时候,夜里宿在船上,微风漾起波涛,船轻轻摇晃,若母亲摇动着她的摇篮,每当这时候,她就会睡得很香很香。
她两手圈住他腰微闭了眼眸,唤一声唐棣,喃喃说道:“我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我知道自己还不能松劲,可是我觉得很累,很困……”
“睡吧。”他低头亲亲她头发,“我再慢些。”
似乎躺在自己的床上,平稳舒适踏实,感觉不到丝毫颠簸,她睡得很香很沉。
马儿缓慢过了思鑫坊,刚拐进斜街,唐棣听到身后吱呀一声响,头一家的院门开了,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