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手下做事,家中十分殷实,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哼了一声。
“巧珍早起的时候说起一位姓俞的婆子,说是我娘十分信任她,也许我娘将斗篷交给了她,福叔知道她的住处,若是在大马弄附近,只怕十有八九是她。”乔容说道。
“怎么个信任法,你仔细说说。”唐棣挑眉道。
乔容转述巧珍说过的话,唐棣听了说道:“不用问乔福,免得他起了疑心惹来麻烦,打发人过去打听就是,姓愈的婆子,腿不好,儿子中了秀才,也有可能已经是举人,女儿嫁了一位木匠,这样一个人,很好打听。”
“也是啊。”乔容搂住他脖子笑道,“就数你狡猾。”
“这不是狡猾,这是智慧。”他得意笑着,低头看着她,“事情总算有了些眉目,小丫头可高兴吗?”
“有一些高兴。”她看着他笑,笑着笑着唇贴上他的,舌尖调皮伸出去试探,不防他的舌猛然伸出,与她的触碰在一起,她惊骇得骤然回缩,他却不容她逃避,手强硬托起她的脖颈,唇有力下压,近乎粗鲁得与她贴在一起,触碰到她的瞬间,却又变得小心翼翼。
温热柔软的触碰若醇酒一般令人迷醉,他的清香与她的幽香缠绕在一起,若春的柔和夏的灼烈秋的高爽冬的圣洁,他们试探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