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宝贝。”小公子哂笑。
“也有人说,那是乔财神府上金二太太的旧物。”唐棣看着他。
小公子一愣,脸色变得苍白,他比手道:“之远,水榭那儿说话。”
唐棣向后看了看,笑问道:“四儿呢?许久没喝到她煮的茶了。”
“她今日有些神情恍惚,我让她回屋歇着去了,你别去扰她。”小公子皱眉道。
唐棣没再说话,跟着他到了水榭坐下。
“昨夜里我去青云轩探望二姐姐,她悄悄跟我说起一件事,她说这些日子正学着看账本,叶先生命她以我们家为例,汇算出入,她说这一算不要紧,我们家只有出项远大于进项,不知道银子打哪儿来的。”小公子低着头,“我不信,我说我娘一向精打细算善于经营,是不是二姐姐账目不精,给算错了,二姐姐拿出账本给我看……”
小公子沉默许久,两手揉着太阳穴,痛苦说道:“我二姐姐没有算错,我们家确实是入不敷出,我不敢去想我爹娘哪来那么多银子,如今,又有了这珍珠衫的传言……之远,你通晓世情,你帮我想想看,我爹是不是在乔财神的粥厂里,贪腐了许多银子?”
“有可能,不好说。”唐棣试图点拨他,“你觉得这珍珠衫又是怎么来的?”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