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一转身,后背向外,将她密密挡在怀中。
她缓慢轻柔得吻他,她的唇舌香软湿滑,她的气息若盛放的栀子花,馥郁香甜,缠绵幽远,他沉醉其中,石化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惊觉身处室外,生怕她会突然停下。
他的纵容仿佛鼓励,她醺然而醉,渐至忘我,只凭着本能与他纠缠不休。
梆梆梆的更鼓声由远而近,随即有更夫沙哑的喊声响在耳畔: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了……
她悚然而惊,一把推开他,茫然看着空寂的街巷,然后啊得一声低叫,捂了脸跺脚道:“二更了,都二更了,得赶紧回去了……”
说着话拔脚就往前跑,唐棣忙一把拖住了,拿出帕子拭着她湿润欲滴的红唇,又为她理一理散乱的头发,两手捧着她脸仔细端详着,突然低下头,唇重重印上她的额头、眉心、鼻端、唇瓣,哑声说道:“小丫头,你是爷的了,只能是爷的。”
她嗯了一声,小声道:“还能是谁的呢?”
他一把搂她在怀中满足得叹息:“小丫头,跟我回去吧,别回绣坊了。”
听到绣坊二字,她再次惊醒,又一把推开他,急急说道:“再不回去,他们三个的目光就会像锥一般,将我刺得全身上下都是窟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