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得回答:“奴婢之前到过崔妈妈家,那夜里曾听到隔壁的小娘子哭闹,说老爷将她关了起来,白日里也不许出院门,又不常来看她,十分委屈似的,崔妈妈说那是有人背着太太纳的外室,奴婢也没往心里去。可半月前奴婢回家,经过北边头一家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那人说道,别哭了,不就是一个金锁吗?给你拿来就是。当时奴婢就心想,原来这就是那位纳外室的男人,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那家的院门吱呀一声响,奴婢忍不住好奇,探头一瞧,竟然是老爷……”
说到此处,她停下来看着孙太太,孙太太咬牙道:“怎么不来禀报?”
“奴婢不敢。”乔容忙道,“奴婢埋在心里,跟谁也不敢说,昨夜里杏花姐姐说是丢了要紧的东西,奴婢才敢变着法儿得提醒太太一句。”
“幸亏你提醒我,否则我如今依然蒙在鼓里。”孙太太咬着牙,摆一摆手道,“去吧,好生照顾仲瑜。”
出了仁寿堂,就见一群人迎面而来,乔容避让一旁,低着头偷眼看去,两名差役提着大白灯笼在前领路,后面几名小吏簇拥着一名官员,那位官员面目冷峻姿态昂然,再后面是两队护送的卫兵,甲胄在身刀枪锃亮,气势汹汹闯进院中。
她悄悄跟了进去,站在墙角阴影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