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厨房,留下宝来问他道:“你跟唐棣还有小公子喝酒的时候,说什么了?”
“先是我与仲瑜厮认叙旧,然后之远说他要上战场,拜托我们照顾保护四姑娘。”宝来说道。
“可提到了四儿?”乔容又问。
“四儿不就是四姑娘吗”宝来问道。
“我的意思是,唐棣和小公子的对话里,可提到了四儿?”乔容蹙眉问道。
宝来琢磨着:“之远提了一句,刚说四儿两个字,仲瑜就生气了,皱着眉头大声说道,你能不能别提她?之远就打住了,后来就再没提起。四姑娘,你怎么得罪仲瑜了?”
“我没有得罪他。”乔容摇摇头,“以后只有四姑娘,没有四儿了,宝来,你得空常去看看小公子,他若问起四儿,你就推脱说不知道,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夜里的时候,宝来出去了一趟,回来对乔容说:“孙府连夜搬走了,孙太太抱着卸下的门匾不肯走,孙太太哭着说,进府刚过百日,还没住热乎呢,怎么就得搬走?说着话举着门匾要打小公子,小公子也不躲,还是陈叔给拦住了。”
“孙太太神志清醒了?”乔容忙问道。
宝来摇头: “眼神很吓人,一看就是疯婆子,多数时候糊涂着,偶尔也明白。”